张孝武问:“她们?顾军师几个女儿?”

阮清文道:“两个女儿和一个外甥女,那外甥女更是郡主,所以你们此次护送,万万不可怠慢。”

张孝武点头接受,若不是为了护送女儿,只怕这死士营就要留在前线,不知并入哪支部队中去了。接受任务,也让死士营侥幸逃出决战之日,张孝武虽然不会做生意,可这利弊他还是懂的。若非前线大军轻易不得调离,死士营也不会有如此运气从战场脱身。

待阮清文离开,诸将皆笑道:“校佐,你未婚,她们未嫁,倒不如趁机讨好如何?”

张孝武笑说我有妻子在先,除非皇亲国戚愿意做妾室,我倒是不介意。晌午刚过,阮清文带着一些军士押送一人前来。张孝武定眼一看,原来是被捆得五花大绑的人申林东,便询问何事。

“此人却能惹事。”阮清文笑说,原来因这申林东本是第五团都尉,昨晚重回金城后,便寻了老部下喝酒叙旧。然而来到第五团,却得知当初手下心腹已经不再阵中,申林东花了银子才知道那些老部下老心腹全都被人暗算,贬到了第一团,专门负责挖茅厕送屎尿。这些军士每日天不亮,便在鸦山大营各处旱厕掏粪,然后带着屎尿来到田间施肥,晚上洗完粪桶再回到鸦山大营。

申林东怒寻仇家理论,却被人一番冷嘲热讽,申林东怒极不过大打出手,虽然殴打了十几个士兵最终被擒下。若非有人知道申林东是死士营都尉,那死士营受军师所托,第五团的人早就将申林东打死了。

张孝武看着被打成猪头的申林东,无奈道:“你这厮活该受此,亏得你还是都尉,心性倒不如一个士卒沉稳。我先前如何吩咐,不要惹事,不要生事,不要冲动,你他娘的全都犯了!”

申林东耷拉着脑袋不说话,比起被身体的疼痛,看着昔日手下被人羞辱让他心如刀绞。他自忖勇武过人,不虚张孝武,可却事事办砸,不断的失败和挫折让他怀疑自己,觉得自己无用。

阮清文将申林东送到,便转身走了,张孝武眼睛一转拦住阮司马,笑道:“司马大人,军师有私事令我去办,我也有一件私事求他去办。”

阮清文愠怒道:“你能有何事?”

张孝武转身指着申林东,道:“我这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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